
顶。 他像被烫到一样,猛地想抽回手,语气都有些结巴了:“你……你别闹!这……这怎么检查,那是医生干的事情!” 海伦娜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,力气竟还不小。 她仰着脸,昏黄的床头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暧昧的阴影。 看着这苍白却动人的容颜,苏无际也不再想把手抽出来了,他调整了一下呼吸,掌心静静地停在胸口的伤处之上。 十二岁那年的春天,蒲公英绒毛在盲童指尖轻轻颤动,像一片被风托起的梦。她不知道那是穿越了七千里山河、七年光阴才抵达的信使,只知道它柔软得如同母亲未曾说出口的吻。她将绒毛夹进课本里,用布满裂口的小手一遍遍摩挲着封面??《语文(下册)》三个凸点字是老师用针线一针针缝上去的。 那天清晨,炊烟刚从土屋檐角升起,村小的...